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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信猪音乐手札:回顾狗毛1994年的【冲动】专辑


他的名字叫狗毛
他的音乐和平
文字充满奇想
来自理想国的摇滚乐
一把木吉他的诚恳信念


§ 是狗毛唯一一张正式发行的中文专辑。笔者在想,如果唱片公司在19年后才决定推出这张【冲动】专辑,回想肯定会有所不同。英式民谣摇滚风格贯穿十首作品,歌手那洒脱、不羁的演绎,富生活化的歌词,紧凑的编曲以及那毫无修饰的造型,拼合在一起肯定会引起乐评人和音乐爱好者的共鸣。如果你还没听过这位由小虫老师发掘的音乐人以及他的作品,那现在正是竖起耳朵聆听的最佳时机了。§

简简单单

作词:狗毛
作曲:狗毛

我不懂 你怎会这么想

我以为我们都是爱着的
我以为爱情 也就是这样
简简单单

我不管 全世界怎么想
我以为我们一直是爱着的
我以为爱你 也就是这样
简简单单

我也许没有钱
但我有一颗心
一颗爱你的心
我想我们的关系
最好是维持这样
简简单单

oh......oh.......
oh......oh.......
简简单单
只需要这样
简简单单

§ 文字资料:我爱你 就这么简单 §


简简单单 - 狗毛

§ 狗毛是谁?齐秦、黄莺莺、万芳、Beyond、梁静茹、吴宗宪。。。他们把他的歌唱得百转千回,但在自己的专辑里狗毛是纯爷们,他年轻时给小虫当过助理,他没那么年轻时在北京当过厨子,他有怪叔叔的脸与体型,还有水瓶座天马行空的心情。

  鲍勃•迪伦在一九六五年曾经说过,从来没有哪个政权是被抗议歌曲唱垮的,他才不相信音乐可以改变世界。显然,音乐人狗毛也是如此作想的,因此他离开了台湾,来到北京定居,并且一呆就是六年。“台湾停止发展很久了,乐坛太沉闷,全都是些小情小爱,碰撞太少了”。在北京的狗毛住在四合院儿,做音乐,串胡同,出没各种演出场所和特色小饭馆儿,跟内地民谣摇滚歌手结交。对于他来说,这样的生活可以让他多碰撞,多思考。

  张悬是他前女友

  狗毛在某种程度上是台湾音乐人中的一个异数,是矛盾的结合体。他给齐豫、黄莺莺、万芳、张悬、梁静茹写情歌,让人唱得百转千回,纠结缠绵。可在自己的音乐中却是十足爷们儿。他和所有摇滚青年一样,激烈地表达信仰和主张,那里有“解放”,有“国际性关系”,有“政治妓女”。尽管曾经有些乐评人把狗毛的音乐称为民谣,但他却并不与那些拿着吉他遵循“爱与和平”“生命和美好”的民谣音乐人,诸如黄建为、陈绮贞为伍。他把摇滚和民谣、诗歌和政治、爱情和现实杂交,嫁接起来。在他的音乐中,没有什么刻意的舞台设计或者特别效果,也没有什么投机取巧,他以赤裸的真实冲破虚伪的屏障。

  很多人知道狗毛,可能是因为2007年张悬在北京MAO LIVE HOUSE翻唱的那首「简简单单」,歌曲出自狗毛发行于1994年的专辑【冲动】。在这首歌中,他有点浪漫,有些理想,他告诉你喜欢就要向前走,不要假装。狗毛把他和张悬的认识过程用“诡异”来形容,“那天我是被骗去的,好像她一开始就想认识我。张悬蛮有意思的。我们后来没有办法在一起是因为个性问题。她的性格比较古怪,情绪来得特别快,你都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太累了。后来变成朋友后反而更好了,她的性格是比较仗义的。她演唱我的歌曲,可能也是想提拔我,我应该跟张悬好好讲一下。”

  很少有人知道,狗毛年轻的时候曾经给小虫做过助理,在滚石的那两年时间几乎让他受不了。“我跟主流有点水土不服,本来就不喜欢流行歌曲。等变成职业的时候,有时候真的快受不了了。两年之后,我自己做了一张专辑【冲动】。” 除了【冲动】之外,狗毛还发行过两张作品,一是1997年的合辑【七月一日生】,其中收录了他的作品「释放」(原名「解放」);二是2003年由“弯的音乐”发行的一张现场专辑【Live Is Life】。回顾以往创作的歌曲,狗毛推荐了「简简单单」和「解放」。“做「简简单单」时,刚二十出头,那时候在音乐上已经有了一个大概模糊的样子。”

  已过不惑之年的狗毛表示,现在写歌的状态反而不如以前了,“以前会更纯粹一些,现在有时会考虑到歌迷听后的反应,遇到创作瓶颈了。当然这跟能力也有关系,毕加索随便就可以这样了。所以我需要到处走走,多多碰撞。”

  乐坛太沉闷 全是小情小爱

  音乐环境的现状一直是众多音乐人和音乐产业从业者关注的话题。唱片从业者为了吸引眼球,一直忙于传统唱片的转型,他们栽培选秀歌手,加入无线音乐大战,做各种音乐推广和新能量计划,旨在巴结歌迷刺激乐坛。而此时的歌手们在观念上也产生了巨大的变化,对于他们来说,发一张唱片再也不能养活自己,与唱片随之而来的曝光率才能带来商机。于是,为了迎合大众的猎奇心理,各种八卦的、扭曲的、下三滥的新闻满天飞。一部分投机取巧的人通过这样的曝光获得了知名度,一部分纯做音乐的人愤慨万分,把空闲的时间都用来责骂大众审美,而不做音乐了。

  对于这些,狗毛现在已经看得很开了,他把这个归功于岁月的洗涤。“这些东西都很正常,现在很多人都很无聊,像芙蓉姐姐这些都是聪明人,他们看到了商机知道一玩就绝对成名了。要是年轻的时候,我看到这种人应该会想灭了他,现在我也不喜欢,但觉得跟我没什么关系,直接忽略就可以了。”

  流行音乐的低门槛以及粗制滥造,传统唱片的不挣钱,让这几年的流行音乐一直在倒退。曾经漂亮的罐头已经越做越劣质,很多流行唱片中仅有一两首歌能听,其他都是靠拼凑而成。与之对比,那些靠唱功和好音乐在各个LIVE HOUSE演出的民谣摇滚艺人终于露出水面,让更多八零后、九零后的歌迷接触和了解。

  “与流行音乐相比较,民谣和摇滚好像在发展,很多年轻的小朋友都是自组乐团,貌似在玩音乐,但他们不会再听以前的东西了,只是玩自己的,有断代的感觉。台湾整体还是太沉闷,乐坛全都是些小情小爱,碰撞太少了。我如果想在台湾做巡演根本不可能,没什么人看,像是张培仁和庾澄庆新弄的那个演出场地,条件特别好,都没有几个人在看。”

  尽管曾经进入主流公司,发行过几张唱片,但狗毛从未有想赚大钱或者出名的念头,“有人天生爱做明星,我就喜欢小众。我喜欢精华的,那样更有意思。如果在现场演出,下面就算只有十个人,他们会听你的东西就够了。一旦所谓红了或者出名了,生活也彻底被毁了,虽然在物质上住大房子开好车,包几个奶,却再也不能自由自在了。特别走红后,就接受不了低潮了,如果不被关注反而很难受不平衡,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

  我根本就是随波逐流的人

  现在长得一副怪叔叔模样的狗毛也有过叛逆,内向的青春期,那时的他不是很自信,面对众人唱歌觉得紧张别扭。“现在老了脸皮厚”,尽管狗毛只是轻描淡写的把这个结论说了出来,我们也能想象到他在过去那些年转变的缓慢过程。上帝的磨盘虽然转得慢,但是很精细。跟狗毛聊天时,时刻都能感觉到那种靠时间打磨而形成的随性和豁达。“我根本就是随波逐流的人,当然我有一些大的原则,譬如一个人来一个人走,不结婚不生小孩,要玩到老等等。听起来有点不负责任,但挺洁身自爱。我们不追求太多物质性的东西,也不会为了得到什么东西,去做伤害别人的事情,就不给这个乱糟糟的时间再添乱了。生活的态度就是尽量让自己感到舒服吧,舒服就会自然,自然就不会失态了。既来之则安之。”

  高晓松曾经在某次采访中说,人什么时候不慌张了,青春期就过完了。狗毛则认为他的青春期跟慌张无关,“我的青春期还没过完,我还不够淡定,如果淡定了就好了。”而这种淡定很快就要到来了,“我现在很少有较劲的时候。三十多岁的时候还是很笨,很多事情都自以为是,现在不会再对抗了。我只是表达态度,较劲这件事很无聊。”

  来北京六年,狗毛只做过四个活儿,以他得过且过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存钱。前几年经济上有问题,碰到要交房租,需要一大笔钱,他只能打电话回台湾家里求助,“有阵子一打电话回家,我姐姐和爸爸就问是不是要钱?他们只是担心我年纪大还这么爱玩。我也经常跟他们贯彻,人健康就好了,健康平安最重要。”

  现在的狗毛在北京已经生活得非常自然,基本每天的行程就是喝酒聊天睡觉做音乐。每天凌晨三点睡觉,下午一点多起床,睡觉成为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我很爱跟朋友玩,一直呆在家里真的会越来越孤独。听着熟悉的朋友说一说八卦和新的旧的笑话,会感叹幸好你还在我也还在,我们都在寻找一种存在感。”偶尔他也会看书,亨利米勒的《北回归线》、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帕特里克•聚斯金德的《香水》都是他一口气看完的。“我喜欢在脑子里面旅行!”

  聊到人生的遗憾,狗毛说他很想拍一部电影,但是不太有可能实现。如果要开拍,他希望拍一部跟生活有关的电影,“我想做黑色幽默的东西,那种把所有元素都摆进去,在视觉和听觉上同时造成冲突的感觉实在太有趣了。生活中有太多好玩的东西了。”§ ~~~资料取自网络媒体

国际性关系

作词:狗毛
作曲:狗毛

墙上电视都是 MTV

有时候 DJ 常会放些屌的歌来听
因为音乐是种奇妙的东西
会让你又哭又笑又跳又叫High到老

总是人多拥挤越兴奋
放眼前后左右上下一幅愉悦景象
长夜漫漫尽情的放纵
谁管你坐着站着趴着躺着或是在飘着

这个世界真是多美好
活着真好感觉真不少
这个世界真是多美好
有钱真好什么都不少

§ 文字资料:所有的行为都是为了欲望 §

国际性关系 - 狗毛

§ 狗毛简历:

水瓶座
生台北和平医院
高一开始弹吉他写歌,比如【冲动】专辑的「九月的阳光」
五专肆业
在父亲的咖啡店打工
电视《金曲虎龙榜》美工道具
滚石传播
当小虫助理,他帮我很多
歌手、词曲作者

狗毛笔录:

九年
可以抽掉65700根的香烟
可以喝掉16425公升的啤酒
可以睡掉26280小时的觉
可以花掉3240000的新台币
让家人对我的忍耐指数达到极限
让自己对自己感到厌烦
去卖牛肉面吗
找个女人结婚吗
继续繁殖下一代?!
再说吧
路还没走完呢!§

秘密

作词:狗毛
作曲:狗毛

噢。。。我在飞翔 展开翅膀 随风徜徉

噢。。。我在漂流 随波荡漾 自在舒畅
天空带我去远方
河水会带我回家

噢。。。我在冥想 美丽景象 变化无常
噢。。。我在欣赏 随兴逍遥 愉快非常
太阳带我去远方
月亮会带我回家

§ 文字资料:每个人都有秘密,当然 秘密是不可以说的 §

秘密 - 狗毛

§ 他的音乐和平 文字充满奇想
他狠狠地唱出来 有点冲动
为这一个荒谬的时代
为着一个他关注的城邦
没错

他说一个经常失误的城市 最怕无奈的人
当他第一次听到崔健的歌
竟骄傲的哭了一夜
狗毛终于狠狠地唱出了他的感觉
他说这股冲动 庆幸是在三十岁才准备好
免得荒唐
他想凡事都是当然 不必有太多道理
何必让自己动弹不得
理直气壮 毛起来了
狗毛的音乐 想让每一个人都感觉轻松舒畅§

烧得厉害

作词:小虫
作曲:小虫

我冲着你而来 我飙着我的TYPE
你要是不懂爱就别说我对你坏
我鼓胀着血脉 我嘶吼你痛快
我要全世界都知道我将给你爱

OH COME ON BABY, COME ON BABY
PLEASE, DON'T WALK AWAY
我要逼迫你说爱我
爱我到极点

SAY FIRE 我激荡的心烧得厉害
I SAY FIRE
I SAY FIRE(HOLD ME TIGHT)

§ 文字资料:感谢小虫,让我开始燃烧 §

烧得厉害 - 狗毛

我常常在想

作词:狗毛
作曲:狗毛

我常常在想 这个世界
我常常在想 做个春梦
我常常在想 美丽的时间
我常常在想 我不够坚强

我常常在想 黑夜白天
我常常在想 我可以飞翔
我常常在想 你我之间
我常常在想 没有烦恼

§ 文字资料:三十一岁了,常常想到无忧的童年 §

§ 经典理由:狗毛第一张专辑/迄今为止唯一一张正式发行的录音室专辑

  很多时候,像狗毛和赵一豪这样的台湾摇滚歌手,由于传播的限制,他们在内地只能是只闻其名不闻其声,因为陌生所以神秘,继之因为一些放大美好的乐评,而使他们的音乐过度的被粉饰,极端的被神化,这也就是为什么有许多内地乐迷在经过重重阻碍后,以如饮甘露的心态听他们的音乐时,大都会表现出一副不过尔尔表情的原因所在。

  其实狗毛首先是一个Pub歌手,他的招牌就是用一把木吉它亦歌亦醉的表演,其次他有点儿摇滚,在荷尔蒙分泌的高产期,他也会表现的和所有摇滚青年一样,激越的表达他的信仰、他的主张。同时,他也有点儿浪漫主义,会在音乐里表现他的含情脉脉,会在他的作品里虚构出一个理想国。

  内地乐迷最早理解狗毛的途径,不外乎以下两条:一是1997年两岸三地的非主流音乐人合作出版的【七月一日生】合集(当然是托盗版的福),其中收录了他的作品「释放」(原名「解放」),这是一首很英伦的低调作品,音乐很简单但很舒服,就像他在歌词里唱得那样“解放好舒服”,而这种一语双关的创作风格,也是他独特的风格,比如他在另一首经典作品「那个地方」里,就曾经将这种风格演绎到极致。二则是2003年由“弯的音乐”发行的一张狗毛的现场专辑【Live Is Life】(又托了互联网的福),这一次尤如醉客般纵情肆意的演绎,恐怕就容易让有缘听到这张专辑的人记住他的音乐,而不只是像在【七月一日生】里仅仅对他的名字感到有些意思。

  如果没有【Live Is Life】,你很容易以为【冲动】就是狗毛的全部,这道理就像是如果没有香港红勘的那场“中国摇滚乐势力”,你很容易以为专辑【垃圾场】就是何勇的全部一样。虽然录音室专辑至今仍被全球公认为评判一位歌手成绩的唯一标准,但不可否认的是,录音室录音的限制,确实能对少部分歌手起到阻碍和曲解的作用,这其中有录音技术方面的问题,也有制作人制作思路引导的问题。而狗毛的这张【冲动】,正是在阉割了狗毛音乐中最特立独行的气质之后,所推出的一张残缺版音乐作品集。

  【冲动】专辑的制作人是台湾著名的音响工程师兼制作人颜仲坤,而八首作品的编曲则都出自另一位和内地摇滚乐渊源颇深的摇滚音乐制作人陈柔铮。专辑在制作思路上还是尽量保持了狗毛音乐的简单纯粹,几乎清一色的三大件乐器运用,也让音乐变得干净明晰。但编曲上的过软,以及流行化制作的思路,却在本质上置了狗毛的音乐以死地。在台湾各大现场每每给人畅快淋漓感的「简简单单」、「冲动」和「国际性关系」,突没有呈现出那种Pub里小、快、灵和猛、准、狠的痛快,相反却是尤如在阳光下散步,在海滩上奔跑,多了一种色彩,而少了狗毛音乐中最重要的尖锐和棱角。电声吉它的添加也显得有点破坏了狗毛原本一把箱琴做主导的好传统,如同给地铁歌手披上宴席的盛装,有些过于追求录音室的效果,也因而掩盖掉了狗毛的草根本色气质。而狗毛的演绎也显得很拖拽,感觉和原作的频率相比明显偏慢,而音乐口感也在稀释后变淡。如果这张唱片能像崔健的【解决】那样,用同步录音的方式录制,而且尽可能的让狗毛用原声吉它担纲演绎的核心,在节奏上也更凝炼一点紧凑一点的话,那么当狗毛置身于如同现场般的氛围中时,相信这张专辑就会因此显得更屌、更酷、更爽。

  专辑在选曲上,也因为台湾音乐的审查制度而变得有些折中,并没有将当时狗毛最具个性棱角的作品收入其中。其中算是比较尖锐的作品还是《国际性关系》,但以经典摇滚的标准来衡量,它也不能说有多么振聋发聩。不过,专辑倒是体现出了狗毛音乐创作的另一面特色,就是旋律简简单单、情绪简简单单、表达简简单单。专辑还有两首伍佰之China Blue乐团编曲的作品,相比于专辑其它作品要华丽许多的「秘密」,反倒因为不刻意追求简洁的编排,而增强了音乐的可听性,这也从另一角度印证了专辑制作上的失败。而另一首「烧得厉害」虽然更为人所知的是任贤齐在1996年专辑【很受伤】的版本,但却是狗毛最早将这首歌曲推到前台,很典型的China Blue式现场风格,高调又热闹,既是摇滚也像是消耗体液的舞曲,而放上这么一首作品的目的,当然还是因为狗毛为了报这首歌曲作者的领路之恩,这个作者就是小虫。

  很不幸的是,这张专辑既没有得到主流市场的追捧,如伍佰;也没有得到坏孩子们的崇拜,如张震岳;其在地下和地上夹缝中求生的思路,也因为细节的没调好,而使得它最终很快就被市场否认,并从此断掉了狗毛发行第二张专辑的后路。遗憾吗?也许有一点,但狗毛因此而能够重新回归于Pub简单纯粹的生活,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呢?!§ ~~~资料取自网络媒体

冲动

作词:狗毛
作曲:狗毛

你就是这么的冲动
你就是从不低头
你说你看不惯虚伪
虚伪的人

你就是这么的不同
你从不随波逐流
你说你受不了欺骗
会崩溃 会崩溃

你就是这么的绝对
你就是从不犯错
你说你看不惯贪婪
贪婪的人

你就是这么的坚强
你从不借酒浇愁
你说你受不了低俗
会崩溃 会崩溃

这个世界还有欢乐很多
你为什么不去一起疯
这个世界本就形形色色
你为什么不能放轻松
哎呀。。。呀

你就是从来都不懂
你就是从不想懂
这个世界不只你我

§ 文字资料:令人崩溃的事情太多了 只能告诉自己不要冲动 §


冲动MV - 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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